2015年8月24日 星期一

元媛│老梗也是梗之三│真假少爺(6)

第五章

暗巷裡,兩道身影交疊著,杜妙芙被堵住呼吸,炙熱的唇舌在她嘴裡肆虐,用力含著她的舌,像要將她吞下去似的,她的唇被吻得又麻又痛,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
想反抗,對方的力氣卻比她大,雙手被壓制在牆上,精壯的身體緊緊貼著她,壓迫她的胸口,加上粗暴的吻,讓她快窒息。

「唔!不……」氣息整個凌亂,嘴唇痛得她直皺眉,懼意讓她紅了眼,感覺腰帶被解開,她整個更慌。「不要!」

唇瓣被用力啃咬,疼得她驚呼,卻趕緊將聲音吞下,驚慌地瞄向巷口。

她被秦曜棠拉進港口附近的暗巷,她怕得不敢掙脫,一進暗巷,他就搶過她手上的包袱丟到地上,隨即粗暴地吻住她。

她嚇死了,掙扎著想逃,他卻在她耳邊道:「你可以動作再大一點,最好叫大聲一點,我不介意讓人來觀看。」涼薄的聲音讓她僵住身子。

她知道他說得出就做得到,當下不敢再動逃跑的心思,只能乖乖地當只小老鼠,盼望他的怒火趕快消。

可當他用她的腰帶綁住她的雙手時,她驚恐地瞠圓眼,他、他該不會想……

「秦、秦曜棠……你別衝動……」她抖著聲音,嚇得淚花亂轉,此時此刻她哪還敢賤嘴挑釁他,急忙擺出低姿態,就盼他饒過她。

秦曜棠溫柔地舔過被他吻腫的唇,手指透過薄衫從纖腰往上撫,低低的聲音纏綿至極。

「我叫你乖乖待在玉筵樓,你卻抱著包袱跑到港口,還要搭船,青弟,你想去哪?」

「我、我……」

手指挑開襟口,撫上被白布纏繞的胸口,手掌覆住左胸,感受她劇烈的心跳。

俊龐埋進柔白的頸項,以唇吮咬細緻的肌膚,輕吐的氣息極熱,杜妙芙顫抖,急促的心跳分不出是害怕還是因他曖昧的舉止而生出的羞意。

「怎麼不回答?說!你想搭船去哪?還是你是想逃跑?想逃離我?嗯?」

「我……」杜妙芙咬唇,可憐兮兮地瞅著眸,聲音放軟。「秦曜棠你別生氣……」

「生氣?」他微笑,笑容俊魅,黑眸卻幽深不見底,「你覺得我有生氣嗎?」

他一邊問,手指一邊輕輕地挑開纏在胸口的結,將纏胸的布條解開。

有--而且氣很大!

看著緩緩掉落的布條,漸露的酥胸襲上涼意,她能感覺到乳尖因冰冷的空氣而挺立。

「我、我沒有要逃……」她囁嚅,撒著一聽就知的謊言。「我只是想搭船逛逛……」

「哦?」布條全數落在地上,手掌覆上小巧的雪乳,粗魯地拈住嬌蕊。「帶著這麼大的包袱逛嗎?」

這種鬼話她也敢說出口?黑眸掠過火花,大手粗魯地揉著乳肉,狠狠一掐。

「啊!」杜妙芙痛得尖嚷,卻又不敢太大聲,就怕引起巷外的注意,怕有人會走進巷子。

「不要,」求饒的聲音泛著泣聲,他這種平靜似的憤怒比什麼都可怕。「秦曜棠,別這樣。」

放軟再放軟,希望他會在她的示弱下放過她。

可惜她得失望了,輕易看出她的意圖,秦曜棠勾唇,吻去她流下的淚。

「不,我覺得你還不夠怕。」不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,她一定學不了乖,會再趁他不注意時逃離。

這次要不是他看到她,她早搭船逃了!想到她有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跑,黑眸泛冷。

「這次不能放過你,要給你個懲罰,讓你牢牢記住想逃的下場。」

懲罰?什麼懲罰?

還沒問出口,唇瓣再次被堵住,他蠻橫地啃咬嬌嫩的唇瓣,粗魯地吞噬小嘴裡的蜜津,再將自己的唾液餵給她。

手掌粗暴地揉著兩團嫩乳,扯弄著嫣紅蕊尖,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指痕。

「唔嗯……」細嫩的唇躲不開他的侵略,唇瓣被吻得發疼,連身體也傳來痛意,手掌握住嬌乳,掐緊滑膩的乳肉。

杜妙芙疼得縮肩,卻逃不開他的凌虐,長褲和裡褲被扯下,粗礪的手掌覆上被絨毛覆蓋的花穴。

杜妙芙瞪大眼,身體下意識地想閃躲。

「再逃,我會讓你更痛。」警告的聲音在耳畔響起,濕熱的唇含住耳垂,齒尖深深一咬。

「啊!」好疼!可她卻不敢再動,就怕加深他的怒火,只能委屈地低泣。「我不逃,你別生氣。」

秦曜棠舔去血珠,她可憐的姿態讓他的怒火消了點,不過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。

這女人很聰明,知道適時地示弱討好,擺出柔弱的模樣消弭他的怒焰,想借此讓他心軟而饒過她。

可她若以為他會順她的意,那就錯了,他沒那麼好騙,而且她想逃離的舉動確實惹惱了他。

想到她有可能逃了,而他就此找不到她,向來冷靜的情緒竟湧起一股躁動,讓他想狠狠撕裂她--

讓她無法再逃,讓她不敢再逃,她永遠別想逃離他!

這種強烈的情緒震撼他的心神,而心頭的怒火炙烈地席捲他,讓他壓抑不住瘋狂的念頭--

他要讓她痛,讓她害怕,讓她將他深深記住,刻畫在心裡,最好一輩子都別再有逃跑的想法!

幽深的黑眸畫過冷厲,覆住嬌花的手指撥開瓣肉,毫不憐香惜玉地將中指用力刺入。

「啊!」緊窒的甬道初次被異物探入,又沒有任何潤澤,杜妙芙疼得咬唇,眼淚滴滴流下,身體因疼痛顫抖,嬌弱的花穴溢出些微血絲。

而他卻不顧她的疼,刺入的中指開始抽動,擦過細緻的嫩肉,輾轉壓磨可憐的嬌花。

「不要!」她疼得夾緊雙腿,不讓他再動,誰知他卻突然扯住乳尖,手掌緊緊握住乳肉。

「把腿張開。」他低聲命令,張嘴含住乳蕾,齒尖輕咬。

「啊!」杜妙芙顫抖,委屈的淚眸瞅著他。

秦曜棠挑眉,舌尖舔過泛著齒痕的蕊尖,「還是你要我更粗暴?」

她不敢吭聲,卻也不敢再反抗,慢慢地張開雙腿。

「這才乖。」他滿意地舔吮乳尖,以舌逗弄,獎勵似地溫柔舔吮著兩團綿乳,一口一口地吮過雪白乳肉。

而在花穴裡的長指加重力道,轉動地抽送,壓擠著收縮的花肉,拇指在進入時以指腹按壓著蕊珠。

「嗯!」下腹的疼痛漸漸轉為一種麻,異樣的感覺從體內升起,貝齒輕咬著下唇,緊繃的身體開始放軟。

感覺到她的變化,秦曜棠勾唇,俊龐畫過邪氣。「這麼敏感?連痛也能讓你濕了。」

抽送的手指感受到沁出的汁液,潤澤著他的進出,嫩肉甚至飢渴地吞吐著長指。

杜妙芙不語,小臉潮紅,有羞有窘,也有著惱。她只能別過臉,卻見有人走進巷口,她一驚,本就緊窒的小穴縮得更緊。

「真累,今天的漁貨真多,吃塊乾糧,休息一下吧!」

「將這些漁貨搬一搬,應該也天亮了。」

兩個人邊說話邊走進巷口,杜妙芙緊張地瞪著兩人,可身前的男人卻趁此再擠入一根手指,兩指用力刺入花口。

她瞪圓眼,極力忍住欲出口的呻吟。

不要,會被發現!

她搖頭,眼裡儘是懇求,聽著接近的腳步聲,心開始抽緊。

可秦曜棠卻不理會,手指抽出,再進入,不斷地重複,甚至每每抽撤時,都故意擦過稚嫩的花壁。

唔……害怕被發現的緊張讓身體更敏感,小穴不斷收縮,卻更能感受到手指抽撤時的快意。

嬌胴輕顫,貝齒深深陷入唇瓣。

這個人……好過分!

她氣惱,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,而站在巷口的人距離他們約十幾步距離,只是他們在角落的幽暗處,因此沒被發現。

可若有什麼動靜,他們一定能聽到。

啊!

乳尖突然被重重嚙咬,在體內抽動的長指輾磨似地在花穴裡轉動,讓杜妙芙幾乎快崩潰,忍不住欲出口的嬌吟。

她氣惱地低頭咬住他的肩,將疼痛傳達給他。

秦曜棠毫不在意肩膀的疼,抽送的長指加快速度,擦過一處微硬的嫩肉。

唔……杜妙芙睜圓眼,小穴頓時泛開讓人戰慄的酥麻。在他的進逼下,她早已無暇顧及巷口的人,沉浸在讓人滅絕的情慾裡,花口汁液氾濫,嬌胴艷如玫瑰。

察覺她的悸動,秦曜棠邪惡地進攻那塊嫩肉,進入的手指擠壓戳刺,就是要逼她崩潰。

「嗯!」杜妙芙再也受不住,席捲而來的高潮讓她劇烈地顫抖,疲累地軟下身子。

她輕喘著氣,巷口的人不知何時已離去,她霧蒙著眼,軟軟地偎在他身上,再也使不出一丁點力氣。

秦曜棠抽出長指,纏繞的水絲淫靡艷人,他解開腰帶,釋放早已勃發的慾望,然後扣住圓臀,將灼熱刺入柔軟濕漉的腿心。

感受到滾燙的利器,杜妙芙身體一僵,心裡儘是慌。「不要。」

「把腿夾緊。」他的聲音粗啞,見她不動,圓碩輕刺著兩片肉瓣。「還是你要我進去?」那他會很樂意。

杜妙芙不敢再遲疑,忍著羞恥,紅著臉將腿夾緊。火熱的男鐵抵著花縫,感受到他的巨大,她的耳根發燙。

男性貼著柔軟的腿間嫩肉,秦曜棠緩緩移動,灼熱在嫩肉中來回抽動,摩擦著大腿內側的嬌柔。

「嗯……」每一個摩擦都掃過濕漉的花心,杜妙芙心裡儘是羞,明明沒有進入,可感受到的卻是比被進入更深的羞恥感。

他扣著圓臀,手掌捏擠著豐滿的臀肉,細嫩的大腿被粗鐵擦得泛紅,花口滴出的蜜液染濕抽送的男性,耳朵幾乎可以聽到肉體磨蹭而過的滋滋水澤聲。

兩片嫩瓣被蹭得瑰艷,腿心的肉因熟鐵的摩挲而發麻,剛高潮過的身體禁不起這樣的折磨,下腹又起了騷動。

「水好多,這麼喜歡嗎?」他的慾望都被她弄濕了,兩指拈住嬌艷的蕊珠,指尖探入花縫勾弄。

「嗯……」她繃緊身子,花壁收縮,將探入的手指吸住,溫潤的眉眼染著嬌美的妖媚。

這種撩人的誘惑讓黑眸轉深,在腿窩間的火熱抽送得更快,每每擦過肉瓣時,男性都幾乎陷入花口。

磨蹭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,腿心內側的皮幾乎快被擦破,嬌胴泛著情慾的熱度。

慾望驅使著她,杜妙芙忘了羞恥,只剩下追求愉悅的本能。

她的腿夾得更緊,讓他的抽撤變得困難,美眸泛著薄薄的情慾水光,清秀的容貌此時美得驚人。

秦曜棠的氣息變得粗重,她是邪惡的女妖,可以輕易將他逼瘋,讓他失控,這種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,他還是初次品嚐。

一股強烈的佔有慾從心頭深處升起,他粗魯地吻住唇瓣,像飢渴的猛獸瘋狂地索取她的香甜。

手指惡劣地戳刺著花蕊,輾磨著紅艷艷的珠蕊。細緻的嫩肉不斷收緊,欲出口的呻吟全被堵在交纏的唇舌裡,而在腿心抽撤的熱鐵狂野地進逼,摩挲著脆弱的私花。

被綁住的小手用力緊握,杜妙芙的背脊一麻,腰臀狠狠抽動一下,甜膩的花液隨即湧出。而男性也深深刺入,再抽出,火熱的灼液噴灑,染了她一身……

※※※

被盯住的小老鼠失去了自由,可惡的惡人不只派人在門外看著她,而且還……

杜妙芙氣忿地咬唇,她躲在棉被裡,棉被下的她不著寸縷,赤裸裸得如初生的嬰兒。

她的衣服全被秦曜棠拿走了,為了防止她使計脫逃,在他不在期間,她不能穿衣服。

這個變態!

杜妙芙氣紅臉,卻無計可施,她又不可能光著身子逃跑,只能被關在房間裡動彈不得。

可要她就這麼束手就縛,她又不甘心,雖然上次偷跑不成的下場讓她心有餘悸。

想到秦曜棠的懲罰方式,耳根不由得燒燙。

那個色狼!

雖然沒被進入,可卻也差不多了,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過吻遍了,而且,自從巷口那夜後,秦曜棠半夜都會跑來她房間跟她同睡一房,直到天方亮,玉筵樓裡的人醒來之前才離開。

這睡,當然不是相安無事的睡,他一定會碰她,就像是食髓知味的惡狼,每每都將她啃得乾乾淨淨。

反抗?可以,但他會將她綁起來,然後惡質地撩撥她,不然就是粗暴地弄疼她。

每一次他都沒有進入,可他欺負她的動作卻都比侵佔她還讓她感到羞恥,他總是惡劣地威脅她,逼她用手、用嘴,用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滿足他。

想到早上用膳時,秦曜棠竟將食物放在她身上,然後再一口一口吃掉……

那個變態!

她身上全是秦曜棠留下的痕跡,青紅交錯的咬痕和吻痕從來沒有消失過。

而她的身體在連日的挑逗下,像是早已習慣享受歡愉,每每都被他逼得哭泣求饒,明明不願,可總是屈服於慾望之下。

想到這,杜妙芙就有說不出的氣惱,覺得自己真沒用,可是卻又逃不開秦曜棠的欺壓。

不是沒想過再逃,可卻一直找不到機會,而且若是再被秦曜棠抓住……她不禁打了個冷顫。

他生氣的模樣太可怕了,若再被他抓到,她一定會死得很慘!

若要逃,就要一次成功!

他們在湘城已經住了三個月,秦曜棠打算再待一個月,把湘城的事處理完畢後,再啟程回王都--其實湘城的事並不多,只是秦曜棠不打算這麼快回裴家,真回到裴家,只會更利於裴紹青躲他。

他怎會允許她躲?在他還沒探出她的秘密前,他可不允許她離開他的視線,而且……這個裴紹青愈來愈勾動他的心思,她就像個謎,任他怎麼探尋都找不到謎底,可目光卻愈來愈離不開她。

這種陌生的感覺讓秦曜棠迷惑,而她卻仍沒心沒肺地只想躲他、逃離他,只有他受了影響。

這讓秦曜棠覺得不是滋味,也許是男人潛在的劣根性,愈得不到的愈想得到,因此他對她愈來愈不想放手,想要她的全部,不讓她對他有任何保留。

杜妙芙當然不知道秦曜棠的想法,她怕他怕死了,滿腦子只想著要逃,也許回去裴家的時候是個機會……

「想什麼?」

突來的聲音讓杜妙芙嚇到,急忙抬頭,就見秦曜棠已回到房裡,深靜的黑眸望著她。

「沒什麼。」她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。

「在想怎麼逃離我嗎?」秦曜棠坐到床上,手掌輕撫著垂落的長髮,平淡的語氣有著不易察覺的寵溺。

溫柔的舉止卻讓杜妙芙心裡發毛,咬著唇,她不甘心地抬眸瞪他,怒向膽邊生,忍不住嗆他。「秦曜棠,你最好能囚禁我一輩子!」

秦曜棠倒也不惱,反而勾起唇角,手指撫上小巧的下顎,俊龐貼近她。「我是想這麼做,可你……想嗎?」

當然不想!

杜妙芙剛升起的膽子頓時沒了,他的氣場太可怕,嚇得她不敢吭聲,淚奔地垂下頭。

「你最好別打什麼歪主意,知道嗎?」溫熱的指腹摩挲著白皙的小耳朵,像是逗弄疼愛的小寵物。「千萬別惹怒我,嗯?」

杜妙芙乖乖點頭。

「乖。」秦曜棠滿意地勾唇,起身將放在桌上的衣物拿給她。「來,把這衣服穿上。」

杜妙芙接過衣物,愣了愣。「這是……」女人的衣服!

秦曜棠故意給她姑娘的裙裳,他想看她的姑娘扮相,因此特地到繡坊挑件適合她的衣裳。

「今晚是湘城每年一次的煙火大會,你這幾天也悶得慌了吧?我帶你到市集逛逛。」

聽到可以出門,杜妙芙當然高興,雖然還是要被監視,不過能不再被關在房裡總是好的。

可是……「可是這是女裝。」她要是穿女裝出去,不就被知道裴家二少爺是女人了嗎?

「放心,我會帶你避開掌櫃,市集人那麼多,沒人會注意到你的。」秦曜棠掀開床被。

「啊!」杜妙芙驚嚷。

「我幫你穿。」不讓她躲,秦曜棠抓住她。

「不要,我自己穿。」真讓他穿,不知要穿多久,誰不知道這色狼在打什麼主意。

秦曜棠卻不許她拒絕,見她還掙扎,冷下眉眼。

見他變了臉色,杜妙芙不敢再反抗,乖乖地停下閃躲,不甘願地努著嘴,任他幫她穿衣。

※※※

一套衣服穿了一個時辰,杜妙芙嫣紅著臉,渾身軟綿綿的,被秦曜棠牽著手,護在懷裡。

她穿著湖藍色的高腰儒裙,搭配以金絲繡成芙蓉花樣的短袖織錦背心,雙足穿著同樣有著芙蓉花的水藍繡鞋,一頭烏髮只簡單地編成辮子,俏麗地垂在胸前。

換上女裝的她靈動秀氣,不是讓人眼睛一亮的容貌,可氣質溫潤,眉宇間透著一抹慧黠,別有一種引人駐足的美。

秦曜棠就注意到有幾道目光望著她,他淡淡地回以冷視,手臂佔有性地摟著她,見她興奮地左顧右盼,黑眸隱隱泛開笑意。

來湘城這麼久,杜妙芙一直沒機會逛逛--唯一一次獨自出門就是逃跑不成那次。

自那之後,秦曜棠將她看得很緊,再也不許她獨自外出。

專制!杜妙芙不滿地瞪他。

她指控的目光讓他低笑,將她摟進懷裡,輕啃著細緻的耳朵。

「別這樣。」杜妙芙趕緊推開他,看看四周。果然,秦曜棠親暱的舉止引起旁人的注目,這讓她紅了臉。

長相俊美的他本就引人注目,不知多少姑娘偷偷看他,連帶地,她也無辜招受嫉妒的視線。

拜託,你們想要就快點端去!

杜妙芙在心裡嘀咕,實在受不了太多注目,她伸手扳開腰間的大手。「手拿開!」

秦曜棠卻將她摟得更緊,手指故意摸過她腰間的敏感地帶,「你是想回玉筵樓嗎?」

杜妙芙立即軟了身子,嘴裡差點吐出呻吟。她紅著臉,生氣地瞪他一眼,卻不敢再掙扎,只得乖乖窩在他懷裡,任他摟著,對週遭的視線視而不見,將注意力擺在四周的小攤販。

「咦?」看到木雕的小攤子,杜妙芙忘了彆扭,拉著秦曜棠跑過去。

引起她注意的是一對木雕小娃娃,女娃娃神態兇惡,手擰著男娃娃的耳朵,男娃娃則是擺出求饒的姿態。

杜妙芙不禁笑出來。她想到江家姐弟,江家小弟從小就被姐姐欺壓到大,可兩姐弟的感情卻非常好。

見她喜歡,秦曜棠問老闆。「這對娃娃多少錢?」

「客官,十五文錢就夠了。」老闆笑道。

秦曜棠直接給老闆一兩,「不用找了。」難得看到她真心的笑容,這一兩還算少了。

「是,謝謝、謝謝。」老闆開心地直道謝。

杜妙芙拿著木雕娃娃,瞅他一眼,低著頭咕噥。「謝謝。」

秦曜棠撫著她的髮辮,看到攤子上有個刻著芙蓉花的彎月木梳,他再拿出一兩。「這個髮梳順便要了。」

他的話剛說完,天空突然炸開紅色花火,一朵又一朵的炫麗火花瞬間染亮夜幕。

杜妙芙張著圓眸,開心地看著煙火。

「秦曜棠你看,是鳳凰耶!」她忍不住扯著秦曜棠的袖子,手指著天空,小臉被煙火染亮。

她自然的語氣讓秦曜棠柔了黑瞳,將木梳別上她耳際,手指親暱地撫過她的耳。

杜妙芙一愣,怔怔地望著他。

「很好看。」他微笑,一朵煙火自他身後炸開,他就在綻放的花火正中,襯得本就俊美的臉更是迷人,而那溫柔的微笑就像沉香的酒,黝黑的墨瞳映照著她的身影,像她是他眼裡的唯一。

這個想法讓杜妙芙紅了臉,心口蕩起慌亂的漣漪,被輕撫的耳朵發燙,她匆促地別開眼,不敢再看他。

「謝謝。」她低聲道歉,心跳莫名地加快。她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看著煙火,可心頭的悸動卻再也無法消停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