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8月24日 星期一

元媛│老梗也是梗之一│黑炭皇后(6)

第六章
「唔……」壓抑的低吟從床幃後發出,幽暗中,江初薇咬著食指,
她的眼朦朧,呼吸早已不穩,雙腿張開曲起,一具高大的身體坐跪在她下方,頭顱埋在她雙腿間,以唇舌肆虐柔美私花。
她不懂,身下的男人今晚不是要待在清靈宮嗎?怎會突然出現在她房裡,趁她睡覺時,無聲地爬上她的床?
夏侯胤也不懂,他明明在清靈宮用膳,清妃還伺候他沭浴,寬衣解帶地等望他。
一切都很好,只是他卻心不在焉。
那向來能勾起他慾望的美麗胴體突然一點也吸引不了他,面對清妃的誘惑,他只覺得心如止水。
腦海裡總是浮現某張平凡的臉,一點也不美,那雙驕傲的眼也不溫柔,
平板的身材也不吸引人;可是,他竟只想著她。
簡直是見鬼!夏侯胤整個煩悶,他試著親吻清妃,可腦海想到的卻是吻那女人時的激烈,
小巧的舌尖會探入他的嘴,很煽情地吻他,輕易地就能挑起他的慾火。
該死!
他匆匆離開清妃的唇,在她的怔愕下,說自己臨時有事,就迅速離開清靈宮。
腳步像是有自我意識似地來到鳳儀宮,揮退守夜的宮女,踏入寢宮,
卻見到讓他心思不寧的女人睡得很香很甜。
她一點也不受影響,照樣吃得好,睡得好;相較之下,他倒像個傻瓜。
他幾乎是惱羞成怒地撲上她,撕開她的衣服,她被他的動作嚇醒,第一句話竟是——
「夏侯胤,你怎會在這?」
他怎會在這?他也想知道,他覺得自己瘋了!
而罪魁禍首卻是無辜的表情,讓他又氣又惱,憑什麼他被她左右,而她卻仍淡定如常?
夏侯胤既惱怒又不甘心,他氣得吻住小嘴,不想再聽她說出任何不中聽的話,
手指撫著嬌胴,像是想證明什麼,他不斷地挑逗她。
他扳開她的雙腿,將臉埋進柔弱花心,濕熱的舌尖撥開細絨,舔過下方的花瓣。
身為帝王,他從不曾如此對待任何嬪妃,從來都是她們伺候他,以身體挑起他的慾望,他從來毋需做這種事。
可是江初薇不一樣,他喜歡探索這具敏感的嬌軀,更喜歡撩撥她,
看她在他的手指、唇舌下無法自拔地呻吟,伸展著身體,讓他有種征服她的快感。
只有這種時候,他才覺得抓得住她。
他含住嫩瓣,濕漉的花口在他的舔舐下更濕,蜜液不斷滴出,
他用力吸吮,就感覺矯胴幾乎興奮地彈起,她的呻吟更是破碎。
她的反應取悅了他,手指刺入花口,花肉因他的進入而緊縮,將長指深深吸附。
他含住蕊珠,以齒尖輕啃,手指曲起,找到裡頭的一處嫩肉,不斷地按壓摩擦。
「不要……」江初薇弓起腰,眼淚被逼出眼眶,她咬著手指,微弱地抵抗。
「別碰那裡……」
這具敏感的身子根本經不起他一絲挑逗,偏偏他像是故意的,不斷地攻擊她最易動情的地方。
「可你這裡將我的手指咬得好緊。」他不斷地戳刺那塊嫩肉,感到媚肉悸動,他勾起唇,勾出更多花蜜。
「你明明喜歡的……瞧,你好興奮。」
長指抽送著,咕滋咕滋地攪出甜膩的蜜液。
他啟唇啜飲花露,含了一口,身軀覆上她,拉開她嘴裡的手,以唇覆上,將嘴裡的春露哺給她。
這個變態!
她氣惱地瞪他,嘴裡儘是煽情的味道,這個色胚總是在她身上玩盡招術,就以看她失控為樂。
在私花間的長指仍不斷刺激她,拇指摩壓著蕊珠,滋漉漉的春水幾乎淌濕下方的床褥。
小嘴則被他堵住,他的氣息夾擊她,齒尖輕啃柔唇,黑眸泛著情慾,沙啞地對她說出邪肆的話語。
「薇,你上下兩張小嘴都好會咬人。」說著,指尖用力輾磨花穴裡最脆弱的那端。
「啊……」江初薇拱起身體,小嘴吐出尖銳的嬌吟,花肉瞬間緊縮,夾住長指,她瞬間失神,經歷一波戰慄的高潮。
他欣賞著她迷茫的嬌艷姿態,平凡的臉蛋在此時變得美麗且誘人,讓他著迷。
抽出長指,少了阻礙,甜美的春露流出,花瓣微啟,惹人愛憐地吐露著嬌艷,他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肩上,
將勃發的慾望抵著花口,結實有力的窄臀一挺,猛然貫穿她。
猶處於高潮的媚肉因突然的充實而興奮悸動,花壁緊緊咬住他,
強壯的身體因快意而緊繃,他挪動、退出,再用力進入。
小嘴因他而吐出吟哦,身下的嬌胴為他展露,緊窒的花壁深深地吸附她,
他盯著她的眼,從她眼裡看見自己的身影。
此時此刻,她的身體只有他,眼裡也只有他。
夏侯胤因而滿足,他拉起她,讓她跨坐在身上,這個姿勢讓他進得更深,也讓花穴更小、更緊。
「唔……夏侯胤……」她咬唇,小手抓住他的肩膀,他的手扣住她的腰,不斷地往上撞擊。
她幾乎快被他拋飛,灼熱的昂揚進得好深,深沉的黑眸緊盯著她,彷彿要掌握她的靈魂。
她的心不由得用力一跳,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看她?
夏侯胤吻住她,「薇……」細細地、輕輕地喃著她的名字,如同埋進她體內的灼熱,似要將她吞噬。
江初薇不由得驚慌,她想退離,他的手卻扣住她的後腦,舌尖深切地吮住她,掠奪她的全部。
這個女人讓他失了冷靜,不該是這樣的,她只是個新奇的玩具,他不該太過在意。
可是……他似乎控制不了自己。
是男人的自尊作祟嗎?她愈不在乎,他就愈在乎;她愈視他於無物,他就愈將她放進心裡。
她的存在脫出他的預設,她佔住他全副心神;可是,只有他受影響,
而她卻仍是自由的,自由得可恨,自由得讓他想撕碎她,將她緊緊綁住。
不管是佔有慾作祟還是其他,夏侯胤只知道,自己似乎放不開她了。
「薇……」他深深地吻著她,看她在他吻下漸漸沉淪,包覆他的私花更是濕軟不已,他勾起笑容。
將她壓倒,將她的腿往細肩壓,他聳動著,惡狠狠地佔領她,讓她在他身下哭泣,吐出甜美的吟哦。
既然放不開,那就不要放!
不管她要不要、想不想,他都不會放,他會讓她永遠待在他身邊,永遠都別想離開。
「薇薇……」
「啊……」他愈進愈深,像要將她吞下般,嬌胴因過多的愉悅而顫抖,花穴抽搐著,江初薇幾乎承受不住,她哭了出來。
「不要了……」
求饒的低泣卻全被他吞入,熾熱的唇舌覆住她,夏侯胤將欲出口的話吻進檀口,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佔有她。
「薇薇……」
她是他的!

江初薇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。
不只是腰,她全身的肌肉和骨頭都好痛,像是被拆成好幾段,拼拼湊湊的,讓她下不了床。
夏侯胤那變態昨晚不知發什麼瘋,動作粗魯又蠻橫,把她當性愛娃娃,野蠻地進入佔有。
她身體全是他粗魯留下的咬痕、吻痕,雖然皮膚黑看不出吻痕,可是咬痕卻是很明顯,盯著手腕上的齒痕,江初薇也很想咬死他。
莫名其妙!她又沒惹他,他沒事拿她洩憤做什麼?再說了,那傢伙不是說要待在清靈宮嗎?怎會半夜爬上她的床?
 難道清妃滿足不了他?他對蘇秀容這副干扁身材情有獨鍾?
這怎麼可能?她要是男的也會選清妃,說胸部有胸部,腰又細,
屁股又圓又翹,又是個美女,有眼睛的都嘛會選擇清妃。
至於蘇秀容……唉。對這張臉、這副干扁四季豆,江初薇是已經完全「切心」了。
難不成是清妃惹怒他?奇怪了,冤有頭債有主,清妃惹他生氣,
他不找清把算帳,找她幹嘛?她看來是很好欺負、很好壓嗎?
想到夏侯胤壓她壓得很爽,江初薇就很不爽。
神經病!是他自己要去清靈宮找清妃的——好啦,江初薇承認,
那時聽到夏侯胤要待在清靈宮,她是有一咪咪不痛快,不過只有一咪咪哦——可她也沒阻止啊!
管他要找誰,他要死在哪個宮妃身上,那都是他的事,那色胚最好從今以後都不要再纏她,
因為他,她的日子都不平靜了。
三不五時就有嬪妃來跟她請安,這是好聽的說法,講白點,
根本是來跟她下馬威,那群女人吃定蘇秀容膽怯的個性,根本就不把她這個皇后當回事,
表面恭敬,話裡頭卻是夾槍帶棒的,酸得很!
江初薇是直接將那些女人當跳樑小丑看,微笑地聽著那些酸言酸語,她也不痛不癢。身為被嫉護的人,
她有什麼好不高興的?不招人妒是庸才,她江初薇從小被嫉妒到大,早習慣了!
只是來耍猴戲的人不斷重複,來酸的冷言冷語也都是那幾句,一點創意都沒有,久了她也是會煩的。
再說了,她為啥要因為夏侯胤被嫉恨?那麼想要,不會夾去配哦!省得那色胚來找她發瘋。
按摩著手臂,江初薇酸痛到整個人都不想動了,夏侯胤晚上要是敢再碰她,她絕對將他踢下床。
不對,等他出現,她要先狠狠咬他以洩恨!
都是因為他,害她現在只能像個廢人躺在床上,江初薇抱著軟枕——她有抱東西睡覺的習慣,
跟夏侯胤睡時她就抱他,夏侯胤準備上早朝時,就會將軟枕塞進她懷裡,她則繼續抱著軟枕睡得很安穩。
軟枕是夏侯胤特地讓人做的,裡頭裝的是曬過的茶葉,所以能聞到淡淡的茶香,江初薇很喜歡。
將臉埋進軟枕,她一點都沒有被某人寵愛的自覺,滿腦子只想怎麼報復將她折騰成現在這副模樣的臭傢伙。
「娘娘!」春喜突然緊張地衝進來。
「幹嘛?」蹭著軟枕,江初薇已經昏昏欲睡。
「那個……清妃娘娘來了。」
「清妃?」江初薇瞬間清醒,抬頭看向春喜,她說的清妃是自己想的那個清把嗎?
「是的,清妃說她做了些糕點,想請娘娘你品嚐看看。」春喜也很緊張,夏喜去傳午膳了,
只剩她一人伺候主子,誰知清妃卻突然來到,讓她嚇了一跳。這陣子各宮娘娘都有來,就只有最受寵的清妃沒來過、
「糕點?」這麼有禮貌?她想到自視甚高的清妃,那女人從來沒正眼看過她耶!這次竟然親手做糕點,難不成下毒嗎?
有趣了!
江初薇覺得好玩了,她想知道清妃想幹嘛,
「春喜,幫我拿衣服。」她勉強下床,「哦!Shit!」身體好痛,夏侯胤,你死定了!
江初薇氣得磨牙根,讓春喜幫她穿衣,隨便將長髮盤成半髻,躺到鋪著雪白狐毛的舊把椅上,
接過春喜端來的溫茶,她抬了抬下巴,示意春喜可以喊人進來了。
不一會兒,一身雍容華貴的清妃走進來,絛紫色的華裳將她襯得更清麗脫俗,
相較之下,她這個皇后簡直是黯淡無光。
江初薇喝著茶,沒有起身——她是皇后,幹嘛迎接?倒是這個清妃……她徐徐抬眸。
清妃揚著微笑,笑容溫婉得體,江初薇也微笑,然後垂眸繼續喝茶。
沒想到蘇秀容竟是這種態度,而不是唯唯懦懦地起身迎接,清妃眼色微惱,卻不動聲色。
「清妃向皇妃請安。」她明白自己的身份,優雅地向蘇秀容福身,可是姿態卻仍是高傲的。
「起來吧!」江初薇放下茶碗,手支著頰,懶洋洋地瞅著她。
比起清妃的高傲,她的態度更是輕慢,全然不把清妃當一回事,「聽說你親手做了糕點。」
面對其他嬪妃,她態度還不會這麼差,
不過只有清妃,她就是想對她下馬威——她發誓這跟某人昨天去清靈宮無關,純粹是她看清妃不順眼而已。
清妃不禁訝異,這真是那個懦弱的蘇秀容嗎?她竟一點也不怕她,
還是因為得到皇上的寵愛,所以態度才轉變的?
她心裡疑惑,臉上卻不露聲色,接過宮女手上的瓷盤,
對蘇秀容笑道:「這是清兒親手做的杏仁酥,想請皇后您嘗嘗。」
江初薇讓春喜接過杏仁酥,瞄一眼可口的杏仁酥,不知裡面有沒有摻雜灰塵還是口水的,人心險惡呀!這東西她敢吃才有鬼。
想歸這麼想,她仍是笑笑的。
「麻煩清妃了,本宮晚點會和皇上一起品嚐你的手藝。」吼!她看到清妃的臉色微變了。
「皇上最近都待在鳳儀宮,能得到皇上的專寵,皇后一定很開心。」忍住心裡的嫉妒,清妃仍是溫柔模樣。
「是呀!」江初薇笑得羞澀,不經意地撥開頸畔的頭髮,露出右頸邊的咬痕。
「倒是妹妹你們最近一定很寂寞吧?」
她很是同隋地望著清妃,就不信這樣她還能笑得出來。
清妃瞪著江初薇的右頸,又聽到那隱含諷刺的話,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。
自從進宮後,她就得到皇上的疼愛,週遭的人無不巴結奉承她,就算蘇秀容是皇后又怎樣?皇上喜歡的是她。
即使皇上最近對蘇秀容好,她也覺得那是暫時的,一定是為了安撫太后,皇上才會冷落地。
昨夜,皇上終於來清靈宮,她開心地準備一切,想博得皇上的歡心,誰知皇上卻又突然離去,
她不由得錯愕,最後她卻聽宮女說,皇上早上是直接從鳳儀宮離開上早朝的,這狠狠打擊了她。
她沒想到皇上離開清靈宮,竟是因為蘇秀容,這怎麼可能?蘇秀容哪裡比得過她?
她又驚又怒,一直都被她輕視的女人竟贏了她,奪走皇上對她的寵愛,這口氣叫她怎麼吞得下?
因此,她今天才放下身段,主動來到鳳儀宮,可一踏進鳳儀宮,
她看到桌上的茶具是難得一見的青釉花瓷,躺椅下的雪白狐毛是羌族使者祝賀皇上生辰時進貢的,
梳妝台上放著珍貴的南洋珍珠和翡翠瑪瑙,連蘇秀容別在髮際的鳳凰珠釵也是稀奇少見。
蘇秀容不只得到皇上的疼寵,而且還是獨大的寵,連對她,皇上也沒這麼疼愛過。
清妃盯著眼前這張平凡的臉,沒有任何姿色,膚色黝黑如炭,沒有一點比得上她,
皇上怎會喜歡這樣的女人?
才短短幾個月,皇上怎會有這麼大的變化?
清妃不信,可事實卻擺在眼前,但她不甘心,蘇秀容怎麼比得過她?她一定要奪回皇上的恩寵。
「哪的話,皇后若能為皇上生下子嗣,那也是我們這些做妹妹往後的福氣,只是……」清妃咬唇,欲言又止地歎口氣。
這女人想說啥?她真的懷孕,哪會是她們的福氣?這話是什麼意思?
江初薇全然聽不懂,明知有鬼,她還是忍下住好奇。「只是什麼?」
清妃為難地瞅著她,猶豫一會,才柔柔開口:「只是皇后您這些年來都無所出,
不只朝中大臣著急,太后和皇上一定也心急,清兒是想請皇后能不能勸太后改變主意?」
「什麼主意?」從頭聽到尾,江初薇還是聽不懂。
清妃卻以為她在裝傻,她在心裡冷哼,臉上卻愈是溫柔。
「皇上不是答應太后,除非皇后您懷孕生下第一個孩子,否則其他宮妃不得有孕?可是皇后您一直沒有消息,
讓我們這些宮妃即使想為皇上生孕也不能夠,因此清妃才斗膽請皇后求太后收回這個命令……」
什麼?!江初薇傻住了,清妃剩下的話她全沒聽進耳裡。
只有蘇秀容生下第一個小孩,其他宮妃才能懷孕?這什麼東西?怎麼沒人告訴她?
難怪夏侯胤到現在沒半個小孩,原來是蘇秀容生不出來……
不對,不是蘇秀容生不出來,是她之前失寵,而現在,蘇秀容不在了,佔據這具身體的是她,那不就是她生……
江初薇頓時僵住,她想到這幾個月來她和夏侯胤做的事,腦袋的理智線瞬間斷裂。
那該死的混帳!

夏侯胤……她要撕了他!
江初薇怒氣沖沖地走向御書房,她氣得失去理智,也顧不得要裝出蘇秀容的樣子。
遠遠地,她就看到永福守在門外。
永福看到她也愣一下,「皇后您……」
「滾開!」她低吼,不管永福錯愕的神情,她一腳踢開門,大步走進去。
她還沒進門,夏侯胤就聽到永福的聲音,隨即聽到踢門聲,然後就是江初薇憤怒衝向他的身影。
「夏侯胤!」江初薇氣得拍桌,抓起奏摺丟他。「你這混蛋竟敢陰我!」
「薇薇你做什麼?」夏侯胤皺眉閃過奏摺,不懂她突然發什麼瘋,他哪裡惹到她了?
如果她是氣他昨夜做得太過分,哼,那也是她自找的,誰教她要讓他不爽!
「我做什麼?」江初薇怒吼,「我才想問你,你對我做什麼,你這該死的混蛋怎麼沒有告訴我其他宮妃之所以生不出小孩,
     不是因為你不行,而是因為她們有喝太醫調配的避孕湯藥!」
而她天殺的不知道有避孕湯藥這種東西,她每天被夏侯胤壓過來壓過去,卻連個湯渣都沒喝過。
「還有,什麼只有蘇秀容才能生下第一個小孩,這件事你怎麼沒跟我說?」她怒聲質問。
夏侯胤總算明白她生氣的原因,面對她的怒火,他反倒一臉平靜,「有必要說嗎?」他挑眉反問。
江初薇瞪大眼,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,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他在說什麼鬼話?
夏侯胤平淡地道:「你是我的皇后。」
「我不是!」江初薇拍桌,她怒瞪他,「你明知道我不是,我不是蘇秀容、我是江初薇!」
「可這身體是蘇秀容的不是嗎?」他又問,薄唇勾起笑,眼裡卻無絲毫笑意,她的態度也惹惱了他。
她就這麼不想生他的小孩嗎?她就這麼討厭他,這麼想逃離他嗎?
不!他不會允許!她休想再違抗他,他不會再放任她。
「江初薇,不管你要或不要,想還是不想,只要你在蘇秀容體內,你就是我的皇后。」她永遠別想擺脫這個身份!
「你!」江初薇氣得全身發抖,卻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,這身體確實是蘇秀容的,而她只群耳卯製作是抹靈魂。
可是要她就這麼認輸屈服,她不要!
他憑什麼這麼對待她,憑什麼?
「夏侯胤!你休想藉蘇秀容掌控我!」她氣得拿起硯台丟他,夏侯胤起身閃過,身上的龍袍卻仍被墨水沾到。
「江初薇!你鬧夠了沒?」夏侯胤也徹底火了,是他太寵她,太放縱她了嗎?讓她徹底爬到他身上。
「還沒!」江初薇吼得比他更大聲,他以為他凶她就會怕他嗎?「我告訴你,我江初薇才不會為你生小孩,
我會讓太后收回命令,你找別的女人幫你生孩子吧!」
說完,她準備離開去找太后,可手腕卻被他粗暴地抓住。
「你敢?」夏侯胤抓住她,兩手扣住她的手腕,沒想到她竟這麼不屑他,這讓他徹底失了理智。
「你就試試看我敢不敢!」江初薇驕傲地抬起下巴,掙扎著要脫出他的箝制。「放開!夏侯胤,放開我!」
「江初薇,君羊你別挑戰我的底限,耳卯別逼我把你關起來。」獨他用力制住她,家明明氣得想殺了她,卻又怕她在掙扎下傷了自己。
該死!想到自己這時候竟還想護她,夏侯胤就整個惱火,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!
「你憑什麼把我關起來?放手!夏侯胤,快放開我!」江初薇氣得尖吼,她此時此刻只想反抗他,什麼都顧不上,她就是不想任他擺佈,
     就是不想當蘇秀容,她是江初薇,她不是蘇秀容!
「放開!放手!」她張嘴想咬他的手,眼前卻一黑,突然軟了身子。
「薇薇!」夏侯胤嚇了一跳,急忙抱住她,卻發現她身體發涼,額頭也冒著冷汗,「你怎麼了,薇薇?」
江初薇甩頭,想甩去腦裡的暈眩,伸手想推開他,可頭卻愈來愈暈,讓她使不上力氣。
「放……」她啟唇,卻只軟軟地吐出一個字,就昏了過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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